无光

很爱很爱老白和管管,有时间还会写一些魔人们的故事
我所怀念的不过是那个夏天的快乐,并非那个夏天的人,过去,总是要过去的。

【伪白】背后灵

圈地自萌注意
小学生文笔预警
流水账预警

关于背后灵一说,大部分人是不相信的,可人总是有那么一点希冀,希望有一个人,或者任何什么东西,可以在危难的时候拉自己一把,大部分人是看不到自己的背后灵的,可世界上总有那么几个异类不是么。

从小到大,老白都觉得自已身后的两个人十分奇怪,一男一女,女子身着白衣,男子身着红衣,两人皆是紧闭双眸,一句话也不说,不过从小到大看惯了,老白也并不觉得害怕,也从未和别人提过,就只是当做两只默不作声的宠物,直到二十岁那年的一场车祸,才让老白对二人有了兴趣。

二十岁,一场意外的车祸,险些夺取老白的姓名,从医院醒来,身边并无异常,只是本来跟在身后的女子不见了,男人也睁开了眼,坐在了椅子上。

“喂兄弟,你们到底是什么?那个女孩呢?”
“白,真诚已经消散了,现在只有我一人,我们名为背后灵,是在你出生时便出现的,在你经受危及生命的磨难时,我们会帮助你。”
“真诚?那个女孩的名字?所以为什么消散了,还有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?”
“背后灵的帮助是有代价的,代价就是,你会失去一个灵,一个灵一生只能用一次。这个名字…是代表人天生的秉性,她为真诚,我为虚伪。”
“虚伪是吧,那以后多多关照。”
“…你似乎接受我们很快。”
“如果你们不是从出生就出现在我面前的话。”
“好吧。”

本来独身一人,在这个城市中,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别人看不到的朋友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,住院期间,老白也无事可做,整日也就只能和虚伪聊聊天。

“虚伪啊,你能看到别人的灵么?”
“可以啊。”
“每个人的灵都叫真诚和虚伪么?”
“并不是,而且有的人可能一生只有一个灵。”
“等等,按你的意思来说,灵是可以后天得到的?”
“那要看一个人后天的脾气秉性,或者说对前任的灵的情感。”
“也就是,真诚可能以后还会出现?”
“可能性不大,而且,真诚散了不代表你的真诚散了,懂?”
“大概吧。”

风吹响窗外的树叶,光影交错,阳光覆下一层朦胧,视觉恍惚之间,老白仿佛看到一个白衣女子,她站在手术台前,默默看着手术台上的人,也不能说看吧,因为她的眼睛都没有睁开,手术台上的人类呼吸越加微缩,女子似乎有所感应,指尖动了动,对身边的红衣男子说。

“赤,到时候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之后,多说点话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赤,再见。”
“再见,白。”

老白继续看着外面的树叶,头也不回的向虚伪问道。

“灵,什么时候会消散,你们自己知道么?”
“也许知道,也许不知道,不过我们都明白,该什么时候走,就什么时候走。”
“…我明白了。”

医院生活,穷极无聊,无奈之下,老白也只能继续和虚伪聊天。

“那个护士小姐姐的灵是什么样的?”
“是两位少年的。”
“他们叫什么?”
“澄清与诬陷。”
“…为什么会是这个名字。”
“我也不明白。”
“好吧…”

……

几个月后,老白顺利出院,也和自己的灵混的很熟了,打点了一下要带的东西,老白带着虚伪回到了自己的小窝。

“喂,虚伪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那天我看到你削苹果了,所以你是可以碰到现实的东西的吧。”
“是的,那是真诚给予我的能力。”
“唉不错呢,那虚伪先生?可否做我家的保姆啊?”
“…你信不信我把你头锤烂。”
“不错嘛,可以说出这种话了,虽然还是面无表情。”
“……”
“好了不闹了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我靠,虚伪你个gay佬不会喜欢上我了吧。”
“……”

每天帮老白打扫卫生,做饭,作为回报,老白讲述近几年在虚伪沉睡时发生的趣事,此外,老白还唱歌给虚伪听,虽然不是那么动听,但虚伪似乎意外的喜欢,老白也就不介意了。

老白是漫画家,出了车祸后几乎就没动过笔,所以当老白到家时,铺天盖地的催稿迎面而来,在奋发图强写了一星期稿后,老白终于完成了一大半。

以人生就是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为主的老白,终于还是逃脱不了外界的诱惑,准备去日本玩一圈。几乎照顾了老白所有生活的虚伪也得以休息。

“白,此去一并不安全。”
“哦,你说日本么?不会吧…我有那么背?”
“嗯…”
“嗯什么嗯,我可是欧的白,再说不是有你嘛,等你感觉你要离开的时候,告诉我一声,我不就知道有危险了,而且你也能一直在我身边啊。”
“……”
“行啦,漫画家还是要去日本啊,走!”

温泉,集会,美食,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美好,一星期的游玩也到了最后一个晚上。

“虚伪,明天咱们就要回去了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虚伪啊,如果实现你一个愿望,你希望是什么?”
“我希望…可以用带走温度的手触摸你。”
“…你真是说的一手好情话,”
“呵呵。”
“好了不闹了,睡吧。”
轰鸣伴着震动响起,似乎天地都在摇晃,老白也从梦中惊醒。
“白,快走。”
“嗯?地震了么?卧槽,地震了啊!”
“快走!”

慌忙中,老白第一反应不是拿上随身物品,而是拉了一下虚伪虚无的手,随即又愣在了原地。

“哦,我忘了,你会永远跟着我。”

也是这一瞬间的愣神,让老白错失了最佳的逃避时间,房梁砸下,压住了老白的腿,用力挣扎,却是怎么也挣不开。

“快走虚伪!”
“不可能的。”

虚伪感到疑惑,这不是自己还走的时间,自己感觉到了,可自己确实是在消散,霎时,一切都静止了,白衣女子翩翩而来,两个之间不过一指的距离,白衣女子开口道。

“你可明白,灵只能在危难之时帮其主?”
“明白。”
“那你为何…”
“不忍。”
“这不是你该走的时候,但你动了心,也逾距了。所以,我会接替你,你可有愿望?”
“让他把我记为过客就好,还有,别在让他看见灵了。”
“好。”

静止的时间被推动,压在老白腿上的房梁变的轻巧。老白挣扎着跑出房间,再离开的一瞬间,老白感觉到,有什么东西也消散了。

黎明前戏,天空火一般的红,红的如同某人的衣裳,老白看着天空的红云,心中莫名的失落,可也无可奈何。
医院的检查显示并无大碍,老白也找到了随身行李,意外的是,随身的行李被安放的意外的好,老白也记不清为什么这么放了。

回国后的生活一如既往,画漫画,交稿,老白甚至慢慢学会了20年没学会的收拾房间,做饭,在他的记忆力,有一位好友,陪他生活,陪他旅行,在日本,他说,他找到了归宿,是时候离开了。他笑着说:好。可记忆力的友人一直都模糊着脸,他想不起,而这似乎也并不重要。
时光悠悠的过了半年,老白从睡梦中惊醒,门口似乎有猫咪的叫声。

打开房门,是一只湿漉漉的阿比西亚尼猫正不声不响的靠在地摊上,红色的皮毛让老白几乎不思考就抱起了他,一时间,泪水在眼眶中满溢,猫咪轻轻的舔舐老白的手,舔舐着那场地震唯一留下的疤痕,然后举起的前爪,触摸了一下老白的脸。

是温暖的啊,老白想。

背后灵的任务就是帮助其主,可真正当他失去灵的时候,也许遗憾会充斥其心灵,那份遗憾会永远成为其主一生的念想。

但无论如何,灵既已散,那便再无生还之法,对背后灵来说,也许让其主挂念终生,未尝不是一个好归宿呢。
或者不止挂念?

故事结束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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